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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空-第7章 冲冠一怒
小熊
1 年前

青亚大街232号。 车子尚且没有停稳的一刹那间，马雅琳便打开车门跳下车，冲着自己家所在的楼房跑去。 王飞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由感到一吃惊，赶紧跟在身后，冲上楼去。 除了一个小弟之外，耗子两人也跟在后边而去。 哆哆嗦嗦的，几次都没有打开自己的家门，王飞从马雅琳的手中夺过钥匙，打开门，一股浓郁的中药味刺激着所有人的鼻子，不过，马雅琳像是早就习惯一般，冲向一件卧室。 挥挥手，王飞让耗子留在外面，打量着四周，马雅琳的家绝对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除了厨房中的东西之外，几乎没有一件家用电器摆放。 洁白的墙壁上，此时，却被人泼上了红色的油漆。 没有给王飞多余的时间想问题，马雅琳的哭声便从房间中传来！ 趴在一个中年妇女的身上，马雅琳整个人只能用自己的眼泪，诉说着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不公，诉说着自己对母亲的怀念。 站在一边，王飞并没有劝阻，当一个女人心中被伤心所占据的时候，如果不哭出来，释放自己的心情，憋在心中，迟早会生病的，对于此，王飞一点都没有准备掩饰。 深情的目光，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猛然间闪过一道凶狠的光芒，王飞这一刻，事隔多年之后，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准备大开杀戒。 “妈妈，你走了，剩下我一个人，怎么办？你醒醒！看看你的琳琳！不要给我玩了，好不好？妈妈！” 马雅琳的声音在这样的寂静的夜晚给人一种悲痛欲绝的感觉，听着都感到伤心裂肺。 感觉到马雅琳的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一个极限，王飞走上前去，抱住她的肩膀，轻声说道：“雅琳，不要哭了！注意自己的身体，我想，伯母知道你这样的话，心中也感到难过的。” “哇……” 投入王飞的怀中，马雅琳放声大哭。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处却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而在王飞怀中的马雅琳在听到声音的第一时间，浑身颤抖的同时，眼睛中射出一道火辣辣的光芒，愤怒中有种杀机。 “唉呦，没有想到这才一会儿的功夫，这个小姐竟然找了两个男人，不愧是老大看中的女人。” 一个身上下穿着嘻哈的，染着紫毛的男人，抽着烟，对着跟在身后的四个人，笑着说道。 “不错！老大看上的女人，怎么能够有坏货色！嘿嘿！不知道老大试过之后，能不能让咱们也品尝一下！” 身后的这几个人一脸的淫笑，像是看到马雅琳在自己的身子下面，尽情的狂欢的样子。 面对着紫毛几个人，耗子两人没有一点反应，没有得到王飞的指示，耗子即使心中愤怒，也不会有一点行动。 “我操！妈的！你们是谁，赶紧给老子滚开，现在老子要进去！” 紫毛冲着耗子放肆地喊道。 无话！ 看着面前嚣张的几个人，耗子只是脸上浮现出一种不屑的神色，没有理会，连话都懒得说一句。 “妈的！没有听到我们毛哥问你话吗！赶紧给我们滚开！操！” 看着耗子的无动于衷，跟在身后的四个人，开始不安地骂起来。只要紫毛一个命令，他们便会冲上去，将耗子两人收拾了。 依偎在卧室中的王飞，感受到马雅琳的那种恐惧，扶起她，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问道：“是不是刚才那些放高利贷的？” “嗯！” 马雅琳在被王宝的眼光注视的一瞬间，整个人像是找到了安全港湾一样，身上的那种害怕略微地稍减。 “呆在房间之中，不要动！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一切交给我处置，好不好？” 王飞冲着马雅琳，柔声说道。 对于王飞将要如何处置那些人，马雅琳心中洞若观火，但是却没有一点想要为这些人祈祷的意思，只是看着王飞的眼睛，有些关心地说道：“你要小心一点！” “放心，今天，就让我为你讨回所有你失去的一切。” 缓缓地转身，王飞走出房间，出现在大厅中，看着门口的几个人，面上浮现的是一种难以想像的平静，死一般的平静。 “飞哥。” 耗子两人看到王飞的身影，走上前去，躬身喊道，示意门口的几个人。 挥挥手，王飞走到两人的面前，看着紫毛几个人，面上浮现出一种浅浅的笑意，绽放在自己的面颊上。 “妈的！刚才还在老子面前装纯情，现在不但两个，里面还有一个，原来外面的是守门的！” 紫毛狠狠地冲着地面上吐了一口痰，嬉笑着说道。 “不错！毛哥！还真是他妈的一个骚货！” 身后的人像是附和着上帝一般，讨好着紫毛。 缓缓地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烟，看着眼前这几个死到临头尚且不知的人渣，王飞掏出一根烟，缓缓地说道：“告诉我，你们是哪个帮会的？” 看着王飞的样子，紫毛不知道为何感觉到一种恐怖感，但是，却勉强地拿着自己的烟卷，大声说道：“老子是豹帮的，跟豹哥混！不想死的话，赶紧给我消失！不然的话，你们三个人就不用走了！” “知道吗？这个世界上面，我最为痛恨的就是人渣，尤其是欺负女人的人渣！豹帮，是吧？今天晚上，你的豹帮将会伴随着你们走上黄泉！” 王飞看着紫毛几个人，淡淡的话气中包含着一种难以诉说的杀机。 “操！你以为你是谁！干！给我灭了他！” 紫毛被王飞如此的威胁，忍不住地厉声喊道。 “一个不留！” 王飞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话，便走到窗边，欣赏着夜色下的城市风景。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安之夜！ 看着已经闯进来想要动手的紫毛五人，耗子两人一脸狰狞的笑容，像是地狱的死神一般，手中的枪都懒得用，双手，仅仅是用双手便拧断了一个人的脖子。 不到一秒的功夫，五个人便死掉两个。 没有一点停顿，耗子两人错步前进，一双手就像是世间最为锋利的武器，转眼间地上又多了两具尸体。 看这转眼的功夫，死在自己面前的四个人，紫毛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感，浑身一哆嗦，双腿倒在地上，看着耗子，惶恐地喊道：“求求你，饶了我，我也只是奉命行事！求求你！” 根本无视紫毛的告饶，在耗子的眼中，只要王飞说一个人该死，那么这个人，必然有着该死的理由，一步一步逼近紫毛，伸出手，卡住紫毛的脖子，轻轻的一拧，一声清脆的声音，悄然响起的同时，这个世界上面，又多了一条死去的生命。 “飞哥，都搞定了！” 耗子站在王飞的身后，轻声说道。 “你们留在这里，看好这里的一切，什么都不要动，照顾好雅琳小姐。” 王飞冲着已经走出门的马雅琳说道。 “是，飞哥！” 耗子看了马雅琳一眼，沉声应道。 深深的注视了一眼马雅琳，王飞的身影，向着门外走去。 而马雅琳则是忍受着地面上的尸体带来的恐惧感，冲到王飞的面前，有些颤声地问道：“你要去做什么？” “我要送你一件礼物，作为我们相识以来的第一个心意送给你！我要让豹帮上下为你的母亲陪葬！这样的人渣，已经不陪留在这个世界上面。乖乖的呆在这里，我很快就回来！” 王飞抚摸着马雅琳的面颊，深情的眼光流露出一种执着的决心。 从王飞的眼睛中，马雅琳感受到的是一种不死不休的决心，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再说在她的心中，即便有多少人都没有办法弥补自己心中的失去母爱的伤感。 和王飞四目相视，只是关心说了一句话，“我在这里等你，如果你不来，我会死！” 抬起马雅琳的头，王飞第一次轻轻地将自己的吻，印了上去，用自己最为温和的语气说道：“放心，我会回来亲自接你！” 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消失在这充满着希望气息的房间中，下一秒，王飞已经出现自己的车边，从怀中掏出一根烟，看着楼上那依然亮着灯的房间，知道耗子会将尸体的事情搞定，王飞的心中伴随着缭绕的烟雾，只有一个念头升起。 “雅琳，我已经失望过一次，这一次，我绝对不会选择错。任何敢惹你伤心的人，我都会为你灭掉！为了你，杀上百人又有何妨？” 抬起头，伸手打了一个响指，王飞的身边顿时出现一道黑色的身影，躬身喊道：“帮主！” 看着自己的禁卫一队队长天一，王飞淡淡地说道：“让你的人跟在我的后面，今天晚上，我们就去给这座城市一个警告！省的别人不知道我血狼帮的存在。豹帮？哼！现在，我就让你从这个城市彻底的被抹去！” “是，帮主！” 天一沉声应道，这一星期都是由天一的天队守护着王飞。眼睛中闪过一道血腥的光芒，天一转身消失在夜色的角落。 像来时一般，王飞的宾士融入夜色中，带着一股血腥的味道，带着一种强烈的杀机，为今晚，这座沉寂许久的城市，将要抹上浓重的一笔色彩。 ******************** 豹帮。 在这座血狼帮独占的城市，豹帮，可以说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没有一点的利用价值，整个帮会也只不过有不到六十个人，依仗的无非是靠收取保护费、放高利贷过日子。 豹帮的帮主是一个浑身印着豹子纹身刺青的男子，人称豹哥，豹三。 “妈的！让紫毛去干这点小事都办不成！现在还他妈的不回来，是不是不想活了？” 豹三坐在一张椅子上面，摸着自己的光头，满脸的煞气。 “豹哥，紫毛可能是遇到那个小姐的反抗了，心里面又想着你老的命令！所以，不敢过分的开罪那个小姐！” 旁边的一个小弟赶紧上前，讨好地说道，脸上的那种谄媚，足以让任何人不得不佩服之。 “嘿嘿！不错！紫毛这个小子办事情，我还是有信心的！” 豹三的脑子里面，此时涌现的不是紫毛，而是马雅琳那赤裸的身躯，在自己的胯下婉转哀鸣的场景，想想都觉得热血沸腾。 然而，就在豹三陷入自己的意淫当中的时候，殊不知，死亡之神已经悄然而至，亲吻着他豹帮的额头。 出车中缓缓走出，身后的天队队员已经整齐划一地站立着，每个人手中那闪烁着寒光的匕首，在如此的夜晚尤为的耐人寻味。 “天一，速战速决，我还有事，除了那个所谓的豹哥之外，一律就地处决！” 王飞点燃一根烟，看着眼前的豹帮楼房，淡淡的下达了格杀令！ “是，帮主！” 天一站直自己的身子，手臂轻轻地一挥，所有天队的队员，顿时像一个个幽灵一般消失在王飞的面前，迎着豹帮而去。 “雅琳，今夜，就让鲜血作为我们相爱的见证吧！” 和王宝比起来，王飞的心中的那种专一是两者的区别，除此之外，王宝身上所具有的那种浪漫，王飞也不次之。 守在门口的豹帮人员看到像是凶神恶煞一般出现在大厅中的天一等人，站起身，厉声喝斥道：“妈的！你们是谁？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你们……” 没有等到话语说完，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咽喉处一道鲜红的血液喷刺出，像是夜间绽放的鲜花一般，璀璨异常。 “你的话太多了！” 天一面无表情地看着剩下的几个人，冷冷地说道。 当自己的兄弟倒在地上死去的那一刹那间，豹帮的人才知道，这不是一般的寻衅闹事，这是典型的杀戮。 对于他们这些只知道欺负老实人的高利贷者来说，血腥的死亡，只是遥远的记忆中的事情，却没有想到，竟然活生生的发生在自己的身边。 只不过，上天没有给予他们想要打电话求救的时间，天队的成员早就期身而上，手中的匕首，无情地将剩下的人员的喉咙割破。 第一道人影的倒下，宣告了今天晚上杀戮的正式开始。 随着天队成员脚步的推进，一道道身影消失，倒在地上，从此刻离开了这个充满着眷恋的世界。 手中夹着一根烟，漠然地扫视着地面上的尸体，王飞的脚步踩在血泊中缓缓地前进。 在他的心中，地面上的尸体这些已经不能够称之为人的禽兽不如的人渣，既然上天不忍取走他们的性命，那么，就让自己作为这个使者，扮演着死神的角色。 “妈的！怎么回事？” 豹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听着外面的厮杀声转瞬即逝，忍不住地大声骂道。 只不过，凡是出去打探的小弟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回来。 直到这个时候，豹三才感觉到一种威胁，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感。 转身，看着身边只剩下不到十个人的小弟，面颊上浮现出一种恐慌。 只不过这样的恐慌感，没有过多长时间，瞬间，天队的成员便将现场完全的控制住。自动地闪开一条道路，王飞的身影出现。 “王飞！不！王帮主！” 看到王飞，豹三的神情顿时如死灰一般，作为在这个城市中讨生计的小帮会，如果不知道王飞，那就不用混了！ “豹帮？好像在我的记忆中，这样的帮会都不会占有一席之地，没有想到，今天都成气候了！豹哥，是吧？” 王飞面色不善地走道窗户边，每当杀人的时候，喜欢感受那种夜色的清新，已经成为王飞的一种习惯。 “不知道王帮主今天到这里来为什么？有什么需要我豹帮效劳的，王帮主你说一声就行，何必惊动你老人家！” 豹三丧失了刚才的那种嚣张，现在就像是一条狗一般，祈求着王飞的怜悯。 “客气了，豹哥，其实，我今天来，只是为了向你求一件东西，希望你不会介意。” 王飞看着豹三的光头，幽幽地说道。 “王帮主，请说！我一定双手奉上。” 为了活命，豹三现在可谓是不惜一切，只要自己能够讨过眼前的一劫。 “人头，你的人头！” 走到豹三的面前，盯着豹三的眼睛，王飞的话语寒彻无比，透露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痛苦。 “什么？” 没有等到豹三的话说完，王飞已经瞬然出手，豹三的人头，伴随着王飞的匕首的挥出，滚落在地上。 直到死，豹三的眼睛犹然睁着，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就这样死在自己的帮会中。 像是杀了一条狗一般，王飞转身看着剩下几个豹帮的残余人员，眼睛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斩草一定要除根。 在黑道上混，能够不留把柄，最好还是手脚利落一点。 “送他们上路！然后烧了这里！” 手指上再次地夹上一根香烟，王飞缓缓地走下楼去，消失在房间中。 很短，几乎不到一秒的功夫，在天队的手中，便又增加了几条冤魂。 将现场所有的现金收刮一空，用王飞的话说，这叫做，工钱，这个世界上面，任何一种举止都可以用金钱衡量，杀人也在内！ 一把火，所谓的豹帮就这样在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内，从这个世界上被王飞亲手抹去。 ******************** 等到王飞的身影再次的出现在马雅琳的面前的时候，房间中除了耗子两人之外，所有的尸体已经消失不见。 “飞哥！” 耗子上前躬身喊道。 “嗯。” 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王飞便走向站在门边，注视着自己的马雅琳，伸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面，轻声说道：“一切都结束了！豹帮已经没了！我想，伯母在九泉之下也应该能够安息了！” 心中不禁的一跳，虽然知道这样的结局是早就注定的，但是，却没有想到王飞的动作竟然如此的快。 伸手，终于主动地将自己的小手，放在王飞的面颊上，马雅琳柔声说道：“谢谢你！” 一把抓住马雅琳的手，感受着她的第一次关心，王飞用手指放在马雅琳的唇间，浅浅地一笑。 “傻丫头，我说过，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不要和我说谢谢！即便你现在无心接纳我，我可以等，等到你真正想要承认我的时候。” 耳边听着王飞的深情告白，就是一个铁石心肠的女人也必然会在这一刻融化，更何况，在马雅琳的心中，王飞在自己最为伤心绝望的时刻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冥冥中，仿佛有天意一般。 心中所谓的那种隔阂，也在这一瞬间松弛下来。 看着王飞的眼睛，马雅琳强忍着心中的伤感，幽幽地说道：“等到将我母亲安葬了之后，我想，你不介意的话，陪在你的身边，照顾你，可以吗？” 像是被雷击中一般，一种幸福的眩晕感，充斥着王飞的神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带给自己的那种感觉来的强烈，王飞眼睛中闪烁着一种欢喜的光芒，如果不是现在的场合有些不合时宜，自己肯定要大声地喊出来。 “当然可以！放心，雅琳，有我在，一切我来安排！” 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王飞嘴角一上扬，笑了一下，附在马雅琳的耳边，轻声说道：“还有，以后，你就不要叫我什么名字了，直接喊我阿飞，或者你想如何都可以。” 这么多天，或许是第一次，在马雅琳的面颊上浮现出一道浅浅的红晕，感受着王飞的气息，马雅琳用蚊子般的声音，轻声道：“飞，飞哥！” 如果说黑龙帮带给王飞的是一种压力的话，这两个字眼，在王飞的心中，所焕发的则是一种难以想像的压力缓解。 幸福，唯有这个词汇才能够贴切的形容王飞此时此刻的心情。 伸手轻轻地撩起马雅琳的秀发，王飞将自己的所有眼光全都凝住到她的身上，柔声说道：“你想今天晚上，还是明天，或者什么时候安葬伯母？” 回头看了一眼，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的母亲，马雅琳控制着自己哀伤的情绪，说道：“今天晚上，我想陪母亲最后一晚，明天，明天就将她老人家安葬，好不好？我想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人子女了！” “那好！我在这里陪你！” 王飞拉着马雅琳的手，坚定的神情，没有一点犹豫的味道。 然而…… “飞哥，我想一个人在这里陪着母亲，我要将自己一直想说，却没有机会说的话，都说出来，可以吗？” 马雅琳的眼睛中，多出一种哀求的意味，整个人看上去是那样的幽怨。 “我答应你，雅琳，我走，只有今晚，明天早上我会来安排一切。” 看了马雅琳一眼，王飞走出房间，轻轻地关好门。再转身的一瞬间，王飞又恢复到那个血狼帮帮主应有的气势。 “耗子，留在这里，有什么事情马上通知我，不要让任何人靠近，否则，格杀勿论！” 下达了今天晚上最后一个命令，王飞坐进车内，消失在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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